那么很显然,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的尤金纯粹是自作自受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知道我的母亲、你的妻子,去哪儿了吗?”周宇冷漠地站起身,绿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尤金那呆滞的眸子。

尤金开始口吐白沫了,意识也开始不清醒:“嗬那个、那个贱人,她那个贱人,敢拿走我的钱不让我买酒喝,贱人!”

周宇皱了皱眉,眼神中多了些冰冷。

他早该知道,这个家伙从来没有认识到过自己的过错,这个渣滓。

“哈,嗬嗬该死的贱人,活该你被献祭!你还敢举报大主教,你这个贱人哈哈!”尤金的眼睛已经开始失焦了,他看着空无一物的虚空,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一直在管束他的贱女人。

周宇猛地握紧拳头,呼吸有些不稳了。

献祭。

大主教。

这些词总能让他想起一些不美妙的事情。

“小时候,你总是把我关进柜子里,说是要教会我独立,其实我知道,那只是你嫌照顾我很麻烦。”周宇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那个满身颓唐的男人,“后来,你开始沉迷于那些所谓的神明赐福,对我动辄打骂,有时候饿我两三天都是轻的。”

“有一次,我差点就死了,因为你砸在我脑袋上的玻璃瓶。”

周宇回想起记忆里那个害怕到不敢哭泣的自己,觉得陌生的同时又感觉到了一股极深的愤怒。

“……”

看着那个已经开始说胡话的男人,周宇平息下自己的呼吸,转身准备离开客厅。

他已经了解了一切的真相,虽然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