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进吧。”
那本该是个完美的约会。如果沈畔没有坐在霍准怀里看电影的话。等到电影结束时,男友沉默的扳过她的肩头。沈畔以为他要吻她,于是紧张的闭上眼睛。
“我想你可以先去趟洗手间。盼盼?你介意我去超市替你买东西吗?”
沈畔不解的睁开眼睛。然后她看到霍准的长裤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
因为对血腥味十分敏感,所以第一时间就察觉的魔王轻咳:“盼盼?你还需要热水袋吗?”
第一次在男朋友家里过夜,却把经血染到了对方的衣服上。
沈畔的脸色通红,并且试图夺门而逃——如果不是她后面那块裙子已经被血弄脏的话。
于是盼盼那夜躺在男友的床上,穿着男友的旧t恤,与男友的距离只有四十厘米。但两人之间却没有生出一丝丝暧昧的气氛。沈畔的小腹上垫着热水袋,霍准陪在床边搅拌有些烫的红糖水。
当时她试图用枕头闷死自己。真的。
“我总是把我们的约会搞糟。”
沈畔颓丧的说,又想起那个与霍准走散的七夕节。
“也许只是我们约会的时间不对。”霍准若有所思。
也许我们应该结婚之后再约会。
沈畔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霍准看了她一眼,少见的,他有点犹豫。霍准想起自己刚才去超市时,趁机临时百度的内容——检索问题是“精神,三观均正常的男友在女友生理期时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