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特镇长沉吟片刻,道:“三年前,霍普金斯的的确确被佩格警长杀死,我亲眼见到尸体,不会有错。而且,霍普金斯是个四十多岁的大汉。你所见到的‘霍普金斯’既然是个年轻人,那么他和当初的匪首霍普金斯,就并非同一人。”

雷纳德说:“难道是他假借霍普金斯的名义?”

“唔……那个年轻人既然敢打出霍普金斯的名号,而且能号令银星帮成员,恐怕和霍普金斯关系匪浅。我猜他有可能是霍普金斯的儿子。杀了霍普金斯的是我们荒沙镇的人,他的儿子或许是来为父报仇的。”

从年龄上来看,那位年轻匪首的确有可能是霍普金斯的儿子,所以雷纳德相信了镇长的推测。

“这样吧,雷纳德先生,明天我派一名画家去找您,根据您的回忆,给那个小霍普金斯画一幅通缉画像出来。没问题吧?”

“没问题。他的相貌我记得一清二楚。”

格兰特镇长说了句“那就好”,接着岔开话题,同雷纳德拉了会儿家常,又请他喝了早茶,之后命令秘书金斯利送他返回旅馆。雷纳德对秘书没什么好感,于是谢绝了他的陪伴,独自返回。

雷纳德回到旅馆房间,看见拉顿吉欧站在窗边,放飞了一只鸽子。他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

拉顿吉欧耸耸肩:“给我族人送信。我外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最近世道不太平,我给他们报个平安。对了,镇长找你去干什么?”

雷纳德将他在镇长家中的所见所闻告诉拉顿吉欧,印第安青年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阴沉。

“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