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凛有气无力地靠着墙:“能找到吗?无惨都找了一千多年了吧。”

中原中也:“不能把那只鬼找出来杀掉吗?”

锖兔:“但是,不清楚那会不会对凛哥产生什么负面影响。”

长谷川凛安静地听着几个人争执,突然,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动了动。

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吸引了在场几人的注意。

他有些尴尬地攥住床单,低下头,喉结又一次滚动:“呃……不好意思,我有些……”

他顿了顿,最后说:“有些渴,还有点饿。”

他隐约知道自己想吃什么,这让他更加不敢与在场几人对视。

旁边的锖兔拿了把水果刀,在自己小臂上一划,伸到他的面前,问:“想喝吗?”

殷红的血珠沿着小臂滚落,连成一条线,浸在白色的床单上,铺成一片。

扑鼻的香气刺激着鼻腔和味蕾,长谷川凛的喉结再一次滚动,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半跪在床上的锖兔。

锖兔歪了歪头,收回流血的手臂,横在两人之间,问他:“想喝吗?”

长谷川凛眼神有些发直。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凑上前,探出舌尖,沿着血流的路径,从手腕处一点点舔上去,红色褪去,留下一串亮晶晶的涎水。

舌尖一直向上,在伤口处微顿,他歪了歪头,嘴唇覆了上,湿热的气息将伤口包裹。

长谷川凛神情专注,像在品尝什么绝佳的美味。

锖兔微微低头,看着长谷川凛,感受着他的舌尖在自己的伤口上来回舔舐。

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

长谷川凛茫然地抬起眼睛望他。

锖兔望着那双眼睛,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许多许多个浅棕色的梦。

森鸥外打断了沉默:“太惯着他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