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建议。

锖兔从旁边冒出来,笑着解释:“对义勇来说,这大概就是‘不错的天气’,这样的意思了。”

长谷川凛无奈,转而试探着建议:“要不我们今天休息一天,等手臂分开,明天再走吧?”

像现在这样粘在一起,就算想尽早到达鬼杀队,立刻就走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若真要动身,不仅很难前进,而且还不得不接受路人奇怪目光的洗礼。

然而,富冈义勇却说:“柱合会议还有三天开始。”

长谷川凛撇了撇嘴:“哦……”

那就是不可以了。

或许是同富冈义勇相性不合的原因,从见面到现在,明明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令人头疼的事情就已经发生了好几件。

大事小事不断,总之是一件好事也没有。

而如今,连这种普普通通的小事情,两人都难以达成一致。

在总要有一个人妥协的时候,长谷川凛觉得,自己作为在场唯一的成年人,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虽然这种状态让他有些难受,但该体谅人的时候,他还是可以小小地体谅一下的。

毕竟开会嘛,不管会议的内容是什么,反正总是很“重要”的。

他也是社畜,他懂。

还在港黑的时候,长谷川凛就被灌输了“会议必须按时到场”的理念。他偶尔迟个到,都会被森鸥外在会后留下,进行一番“爱的教育”,然后在接下来几天遭到更加凶残的压榨。缺席就更不用说了,那简直堪比“地狱一轮游”。

长谷川凛想,富冈义勇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

社畜实惨这一点,原来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