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小少年声音柔软,他抬起头看他,大大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两个字——渣男。

不可能读不出小朋友的意思,长谷川凛心里苦。

他美好的初印象啊,就这么毁了。

他还想听小朋友可可爱爱地叫他一声“哥哥”呢。

“是这样的锖兔,你听我解释。”

“刚才那个红头发的其实是个大怪兽,我要是不这样的话就会……”被他吃掉了。

锖兔:“我十二岁了。”

语气里充满了嫌弃。

长谷川凛下意识道:“哦呼,我十八。”

锖兔的眼神更奇怪了,除了像在看渣男,还像在看智障。

长谷川凛没有办法,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给人解释了一通,外带这个世界和他为什么会到这里的说明。

锖兔是被他强行带过来的,他总要负责到底。刚好别墅足够大,住两个人仍空得很。带他回去暂时和自己住到一起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和与谢野及乱步告别后,他牵着锖兔,站在街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送你回去的!”他摸了摸少年的头,“信我!"

锖兔犹豫道:“谢谢您,长谷川先生。”

“不用那么生疏,你可以叫我‘凛哥’呀。”他歪了歪头,冲锖兔笑笑。

“……凛哥。”颇有一种寄人篱下,不得不为的无奈。

长谷川凛权当是满足了。

再被人唤一声“哥哥”是他多年以来的愿望,可惜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也就比他小了两三个月,他和他们还有一层上下级的关系。任凭他怎么努力,他们都坚决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