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男人答,一脸无辜,甚至还做出了被人误解后心碎的做作表情,“为了防止他死的太快,我还特意把他冻起来了呢。”

“我看他是快被你冻死了吧?”长谷川凛挑眉,利落地翻身离开石床,一手揪住这人扇尾的流苏,另一只手扣上他的右肩,略微抬头,眯起眼逼问,“他人在哪儿?”

“他对你很重要吗?”男人被长谷川凛挟住,却仍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明明我等了你那么久,可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一睁眼就问他。”

“我让你等我了?”长谷川凛冷哼一声,捏在人右肩的手暗自用力,再次问,“他在哪儿?”

“是啊,你让我等的嘛。我可是乖乖的等了你好多年呢。”男人只答他第一个问题,语调轻松,甚至还俏皮地眨了眨眼,“你真的不记得了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的。”

“我不想听你废话。”长谷川凛逼问,“他在哪儿?”

毕竟是港黑出身,必要的时候,他还是可以扮演出“恶人”的状态的。

童磨撇了撇嘴,低着头并不答话。

长谷川凛沉默片刻,姑且妥协:“如果你带我去见他,我可能还有心情听听你这些年的心路历程。”

童磨变脸变得极快,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说出这种话。

他立刻又笑得天真灿烂,用撒娇一般的口吻说:“那你先听嘛。我可是等你等了二百七十三年,你现在要等的时间可比我短多了。我会讲得很快的。”

二百七十三年?

这人好生能编。

长谷川凛一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先让我见他,然后你想怎么说怎么说,想说几百年就说几百年。”

_反正他不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