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子本来偷偷摸摸地想溜，一下子被两个男人拎了过来。那两个面生的男人剃着小平头，qiáng壮沉默，谁也没看见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就是你说的？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佟安平问。

“我……我啥也没看见。”二赖子平日里没少偷jī摸狗，一见着警察就犯哆嗦。

佟安平那双眼睛何等jīng，一见他这样心里就明白了几分，怒喝：“快说！你看见了什么，都给我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我……”二赖子左看右看，心虚得两股战战。

“你快说呀！你是不是看见林然然跟那后生搂搂抱抱了？”林王氏催促道。

王萍也道：“二赖子，快说！以后婶子好好谢你！”

二赖子一听，眼神闪了闪：“是……我晚上睡不着，经过巷子，看见林然然跟一个年轻后生在巷子里搂搂抱抱……”

听到二赖子又复述了一遍那香艳情景，苦水村的人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窃笑。佟安平皱眉，问林然然：“他说的是真的？昨天你家是不是来了男人？你晚上单独送他出去了？”

林然然对那些不怀好意的打量恍若不觉，落落大方道，“我可以问二赖子几个问题吗？”

佟安平：“问吧。”

林然然看向二赖子：“你说看见我跟男人在巷子里，是几点的时候？”

“那谁记得清啊？”二赖子揉一揉鼻子，咧嘴道，“肯定是夜黑风高好办事儿啊！”

苦水村的男人们轰然笑起来，佟安平呵斥道：“安静！不准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