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事儿吧, 有点……讨嫌。

事是秦漠干的, 锅由纪灵犀和傅天佑背，两人比徐柯更憋屈。

“那要不然这样, 我去跟秦先生商量商量，我俩退出, 徐导你该怎么选角还是怎么选角。”纪灵犀将郁闷憋在心里，顿了下，又添一句：“放心, 秦先生那边不会为难您。”

徐柯闻言眉毛高高一扬，他幽幽问傅天佑：“傅少爷没意见？”

傅天佑想都没想就回：“没意见。”早知道这个角色是秦漠给弄来的, 打死他也不接，也不会让纪灵犀过来试镜及接戏。

徐柯眼神微妙, 意味不明问：“你们真愿意离开剧组让我换角？”

“愿意的。”纪灵犀一点都没犹豫，说完面上又带上一丝难为情：“不过……”

徐柯面上不显，心里却带点嘲讽，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他淡淡道：“不过什么？”

纪灵犀咧嘴嘿嘿一笑, “不过嘛，我们和剧组好歹是走程序签了合同, 我们自愿离开不算违约，所以违约金该由剧组出吧？”

徐柯：“？？？”

既然开了口，纪灵犀也没藏着掖着：“放心, 我们可以协商，不会那么不近人情以合同为基准。顺便，由于您当初也是被迫选我们才导致剧组需要支付违约金，我建议您可以向上面申请从秦家讨回。”

徐柯：“……………………………………”你t逗我呢？

傅天佑扶额，尤其想把自家狗贼给拖走，他都不用问就知道纪灵犀的心思，无非是“戏不用拍还有违约金拿，美滋滋”……仔细一想，还真是白捡的。

然而徐柯导演也不按套路出牌，他面无表情道：“看过你们下午的戏，我觉得还是能给你们年轻人一个机会，好好加油。”

纪灵犀：“……其实我们演技都还青涩，万一将来上映被网友批评影响您作品的口碑，我们心里不安。”

徐柯嘴角微抽，果断起身，丢下一句：“今晚你们好好休息，明天早点到片场。”说罢，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