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兄,七兄你说我会不会不得好死?

少渊,只有我,才是可以和你比肩的人!

因为你对我永远不会有对他十分之一那么好!

子瑄,子瑄七月少渊心中蓦然没来由的一震抽痛,眼前挥之不去一抹灰袂,一双淡眸,搅得他无法思考。

房间里燃着袅袅麝香,与沐子瑄身上一般浅淡,让七月少渊自然而然生出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窗外寒风瑟瑟,七月少渊和沐子瑄却都因酒劲醺出一身薄汗,剥落的外衣躺在地上,柔软的床榻深深陷下去,纠缠的吻比滚烫的身体更加灼热,两人就像打仗一般在床上翻滚着。

七月少渊扣着他的头压向自己,仿佛心中空落可以用深吻填满

笃笃笃,教主!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来,却是白启。

激情恍如冷水浇过,两人一愣,沐子瑄心中恼怒,拧起眉头,不予理会,伸手去搂对方的肩。

七月少渊却挑了挑眉,利落的下床着衣,淡淡道:说不定有要事,子瑄,可别误了军情才好。他一双黑眸望过来,清明冷睿。

少渊我现在说什么都不是时候,沐子瑄只得生生将情欲压下,阴沉着脸让白启进来。

教主,属下有要事相告。白启扫了眼凌乱的床榻,冷寒的眸子瞥了七月少渊一眼。

沐子瑄戴好面具,冷冷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