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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痒……”方牧也的耳朵被秦弋挠着,他笑起来,笑声清亮,秦弋见他这样,恶趣味越发上来了,捏着他的耳朵根部揉来揉去,行为十分恶劣。

“不要捏了……”方牧也笑得停不住,脑袋歪来歪去不让秦弋碰耳朵。

秦弋今天大概是受了太多刺激,从早上被舔到晚上被亲,脑子被搞得不是很清醒,反正他没停手,很无赖地要去捏方牧也的耳朵,嘴里还不正经地说着:“捏一下,就捏一下,你别躲……”

方牧也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笑着说:“那哥哥的耳朵,也给我,捏一下。”

两人贴得近,方牧也不让秦弋碰耳朵,秦弋也不让方牧也碰耳朵,你推我我推你的,一个没留神,方牧也往后倒在了床上,他下意识地去抓秦弋的衣服,于是就带着秦弋一起倒了下去。

方牧也还在嘻嘻哈哈地笑,秦弋笑不出来了。

小狗太瘦了,身上的骨头硌得秦弋都有点疼,他躺在秦弋身下,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半湿的头发松松软软的,耳朵一下一下地动着,刚洗完澡,身上是浓浓的奶香。他还穿着秦弋的旧睡衣,对他来说显然大太多,于是领子显得很开,稍稍一动就会露出一片雪白的胸口。

秦弋庆幸自己在倒下时支起了膝盖抵在方牧也的两腿间,否则自己要是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肯定会把他压痛的。

“痛不痛?”秦弋不及时起身,反而就这么架在方牧也的身上,双手撑在方牧也的脑袋两边,低头问他。

“哪里痛?”并没有哪里痛啊,方牧也很不解,他眨着眼睛看着秦弋,双手抱住秦弋的腰摸来摸去的,“我不痛,哥哥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