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有的。

虽然还在他能忍受的范围。

江时的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差点做出摸烟的动作,江时突然觉得自己的烟瘾一定是犯了,不然为什么凭空生出几分急躁来。

“江小时,”秦隐突然在视频里叫了他一声,笑着问,“哪一句?”

完全无厘头的一句话,江时完全没跟上他的思维:“什么?”

秦隐便又问了一遍:“你今晚说的话很多,你想收回哪一句?”

江时:“……”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他这又是几个意思?

秦隐盯着江时呆滞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你后悔了。”

说着,他又不紧不慢地啧啧了两声:“小朋友,你这告完白就翻脸无情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渣男。”

江时:“……操?”

他是想男人想疯了吗,竟然出现了幻听?

还是说他美梦做的太多,终于碰到了现实?

秦隐难得听小朋友说一次脏话,竟觉得特别带感,忍了很久还是低低地笑出了声:“好啊,我操。”

带颜色的话无所谓好不好听。

江时很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脸已经红了:“……哥,刚确定关系就这么浪,是不是不太合适?”

虽然他还有很多更浪的,隐秘而不可说的小心思。

秦隐挑了下眉:“谁跟你确定关系了?”

略一停顿,他又佯装无奈地一笑:“刚才还说要睡我,转头就让我别浪,什么话都让你说了,要点脸么渣渣时?”

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