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见他一脸不开心,笑了笑:“谁惹你了?”

“还有谁,”江时瞪他,“你儿子。”

秦隐假装不懂,拉着让他坐自己腿上,去揉他的肚子:“你能生?”

“你想得美,”江时突然伸出手,出其不意地将他的黑色短发揉的乱七八糟,心里却无端地畅快起来。

让别人吸猫去,江时才不稀罕,他可以吸他的秦美人儿。

江时在秦隐脸上咬了一口,又嫌弃地把口水擦掉,眯起眼睛抱怨:“说真的,你儿子这么记仇,是不是遗传的你?”

秦隐不明白战火怎么就引到了自己身上,更好奇:“我什么时候记过仇?”

偏偏江时有理有据:“知道我是yhu的时候,还有知道我要进one的时候。”

“讲点道理啊江小时。”

秦隐气笑了:“我但凡真记点仇,你那几天还能下床?”

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瞬间窜了出来,江时被噎得不轻,缓了好一会儿,别过头委屈地直哼哼:“又不是我想下床。”

秦隐:“…………”

让你这么遗憾,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秦隐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回头,两个人接了一个黏乎乎的吻。

说真的,他真不明白眼前的人明明是只兔子,为啥比海里的东西还能浪。

两个人吻够了,江时把他的手拍掉,大大方方去摸他硬邦邦的腹肌。

他的指腹有长期敲键盘留下的薄茧,摩擦他的腹肌时又麻又痒。

江时摸够了,才起身推了推他,翻脸不认人:“热死了,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