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嗅了嗅液体的味道:“是酒?”

“药酒。应该是用外面那些动物泡的。”

白简恍然大悟:“他本来是想用这些药酒救命,没想到把蛊虫给泡了?”

“但其实这些东西根本没有作用。”

白简忍不住露出嘲讽的笑容:“他挺该死的。”

牧流昀淡淡点头,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找到一个开关。

刚要按下开关,他们便看到一把飞镖从正门口飞出来,直冲牧流昀的面门。白简反应敏锐,飞扑过去咬住飞镖,吐到地上。

接下来飞快补上的是一道法阵。从牧流昀和白简的脚下都生出几只小手,抓着一人一猫的脚腕,不让他们移动。

白简低头咬断小手,很快又有新的小手伸了出来,犹如镣铐牢牢锁住他的脚步。

又是几把飞镖从门内飞出。这次他们被控制住行动,很难再躲开飞镖的攻击。

牧流昀默念咒语,三清铃顶部“山”字形部分从铃上脱落,延长伸展为一把剑,剑身隐隐发出金光,将飞镖震落。

小手被剑身的金光震慑,萎靡地缩回地下。

白简解开束缚,冲出房门,咬住想要逃跑的天师的肩膀。年轻天师又急又气,马上捏诀念咒。

但牧流昀的锁链已经追了上来,把年轻天师紧紧缠住。他抓着白简的后颈把他提起来,按进怀里:“足够了。”

白简不满地低吼一声,表示自己还没有尽兴。

“这里的蛊虫,是你的吗?”

年轻天师撇撇嘴:“不是,我只是来处理蛊虫的。刚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是从哪搞出来这种恶心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