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上新郎的胸口,往他脸上挠。

新郎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被吓到了,突然面部抽搐,仰面倒了下去。

白简:……不是我,你们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挠到他。

场内一片喧哗,人群从最初的惊讶中反应过来,蜂拥到台上,要把他和新娘一起扣押下来。

他好像反而害了新娘。

白简怔怔地看着人群把新郎的尸体抬走,把新娘和他分开。无数双脚在身边走过,像是会移动的密林,拥有着遮天蔽日的架势。

新娘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哀怨而忧伤,犹如黑夜里潜行的蛇,冷不丁咬上人的身体。

白简清醒过来,挠了按着他的人一爪子,在原地嗷嗷叫:“等等,和她没有关系,你们不能带走她。”

但身边的人群只是聚集得更紧了,还叽叽喳喳的吵得人头疼。他咬咬牙,一掌推在身旁的人的胸口。

这个力道太难把握了。他签订过条约,不可以对人类出手。但那些人类似乎就仗着他不能用全力,在旁边推推搡搡。

白简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他可能要直接咬人。

“过来。”

熟悉的声音犹如清泉,在喧闹的场景中给人一种安心和清凉的感觉。

白简条件反she地回了一下头,发现原本在向他挤过来的脚暂停在了原地。

一双手从空中伸了下来,穿过他胸口的毛发,把他捞了起来。

白简迷茫地看着蓦然出现在面前的牧流昀,一时分不清他是真是假。

牧流昀轻轻揉了揉猫背,低头亲了亲猫头上的绒毛:“没受伤吧?”

白简反应过来,推了一下他:“你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