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昀眼睛倏地睁大,抓住毛巾的手微微攥紧。

白简自己又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不对,你说过,你是白色长毛的混血的猫。”

牧流昀的神色恢复正常,状若无意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猜?”

“没什么,就觉得这种猫挺好看的。”

你也挺好看的。

白简有点不好意思。他就是觉得梦里那只布偶的感觉有点像牧流昀。

从猫的视角来说,那个梦有点旖旎。可能是白天想多了类似的事情,导致做梦的时候,梦到的也是不可描述的情节。

两个人洗漱完,先去楼下找了地方吃完早餐,就准备去回收卖花的小女孩留下的线索。

刚走回酒店大堂,却看到一群人急急忙忙地赶出来,隐约听到有人说要找医生。

连衣站在角落里,戴着墨镜,掩盖掉自己的大部分表情,只是嘴角有稍微的上扬。

他看到白简和牧流昀走过来,笑容立刻明媚起来,意味深长地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白简敷衍地回答了一句,问,“他们怎么了?”

“被蛇咬了,现在要去打血清。”

牧流昀问:“是因为晚上有人去卖花吗?”

连衣揶揄地看着他:“卖花?我不知道是不是卖花,只知道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开始鬼哭láng嚎,谁知道前一天放了什么东西进屋。”

被搀走的人里有一个恶狠狠地喊:“刘奕!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有本事就站出来。”

“他们过节很深?”

连衣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两个都是人缘不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