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带着笑,一双桃花眼,像蕴着一汪chūn水。

如此传神。

一旁的徐晓慧嘴巴都合不拢,老半晌,咽了咽口水。

气氛就这样凝滞着。

南夏就算不回头,也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就这么一瞬不瞬望着她。她心里紧张极了:我脸上有花吗?

傅时卿说:没啊。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傅时卿也笑了笑,不开她玩笑了,正了正身,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南夏如蒙大赦,起来道:我送您。

傅时卿弯腰捞起垂在一旁的外套,搁在臂弯里:不了,刚刚老王给我发短信了,我车就在下面。

南夏还有些紧张,其实也不算是那么想送他:那你慢走。

傅时卿多看了她一眼,笑容里,有了那么点儿嗔怪,叹了口气:请你吃饭,帮你们学校搞基金会,还捐钱给你们办什么奖学金,结果呢,你送我一下都不愿意。

他可真是说得出口啊,说得南夏脚像灌了铅,动不了,坐也不是送也不是,尴尬地满脸窘红。

他可不就是乐意看她吃瘪吗?

这才施施然收起笑,踌躇满志地告辞离开。

南夏:

就不该给点阳光就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