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忠义心里咯噔一下。

他去国外是事实,也不是秘密,圈里人多少知道一点,但是,他的生意大多投资在美国西海岸这件事,可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甚至,他很多产业是秘密投资的,对外只说在美国内陆gān投行。

可傅时卿轻飘飘一句话,就把他的老底儿揭了。怎能不叫人害怕?

他期期艾艾:我女儿想回国发展,我这趟回来,就是给她置办一下房子,顺道过来看看仲华。

这样啊。傅时卿施施然一笑,美目传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偷偷回来,打算东山再起呢?

他轻嘘一声,还是你俩秘密会面,打算拉我下台啊?

两人脸色都变了,连忙摆手,称说不敢。

傅时卿抿了口佣人递上的热茶:有也正常,毕竟是奋斗了一辈子的产业。但是他话锋一转,人要是蠢起来,还真是无可救药。傻子都知道,同一条河,不能淌进去两次。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两人点头如捣蒜,满脸局促。

走了,不用送。傅时卿起身,瞥了南夏一眼,转身就走。

两人哪里敢,连忙起来,一直送他到门口。

南夏心里气闷。什么人啊?还以为他这段时间改了性了?

傅时卿突然造访,这茶也是喝不下去了,耿忠义告辞离开,只留凌仲华满脸铁青地回来。

他站在客厅里站了好久,忽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