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祁言不觉看得痴了。

南夏觉得差不多了,开口说:邓祁言,我本来不会打麻将,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会了吗?

邓祁言没料到她居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一时有些两难。

你当然不知道。南夏笑得讽刺,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关心过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观赏物,一只小猫小狗,只是供你玩乐,让你开心了,你就会扔根肉骨头。可那终究是施舍,怎么会有真正的关心。

邓祁言哑口无言。

他忽然想起来,以前他曾带着南夏去城东那边的俱乐部玩,当时三缺一,就让她顶上了,不说会不会,凑个数而已。

谁知她连打都不会打。

邓祁言觉得没脸,当场丢下麻将牌,霍然站起:不玩了!

邓玉琳后脚跟上,不住劝慰,还帮南夏说话:她性格腼腆,以前应该不参加什么社jiāo活动。你比她大,跟她置什么气?

那时候,他全然没有想过,丢下南夏在自己那帮狐朋狗友面前,他们会怎么看待她。

他一心只想的是,她丢了他的脸。

事后,更连半句道歉都没有,反而责怪嬉笑她上不了台面。

更有邓玉琳背后的添油加醋,他们这圈里原本对南夏不了解的,也顿时知道了,她就是凌家收养的,不是真的千金。

南夏好面子,这样做,简直比打她一顿更让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