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按响。

徐晓慧兴高采烈来开门,看到她身后的傅时卿,笑容又僵住了。那天的一幕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正在感慨南夏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yín的时候,两人就和好了,她还把人带了回来。

徐晓慧轻嗽一声,让开了点:进来吧。

南夏前脚进去,傅时卿也气定神闲后脚进了门。

徐晓慧压着心里那点儿疑惑,去厨房给他们倒了水,安安分分放到他们面前:只有水,没有茶。

话是对傅时卿说的。

心里又在想,南夏这么好脾气的,怎么会跟人置气,还在那种情况下把人撂在雨里,指不定是他gān了什么。

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啊

徐晓慧叹了口气。

看向傅时卿的目光,也由最初的崇拜变得惊疑不定,甚至隐隐含了丝鄙夷。

屋子实在不大,连日下雨,屋角还漏了水,白色的墙皮都被染成了黑色,此刻,正滴答滴答往下落。

徐晓慧连忙去厨房:我去找个脸盆接一下。

南夏说:你糊涂了?厨房哪有脸盆?只有淘米用的淘米盆!她无奈去了卫生间。

傅时卿从后面拉住她。

他的动作无比娴熟、自然,所以,当那双宽厚温暖的手包住她的小手时,南夏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回头望着他。

室内只亮着一盏昏huáng的灯,照得她脸色有些红。

gān嘛啊?她作出凶巴巴的表情。

他莞尔,把她拉到沙发里坐下,挽起袖子:我去拿。哪能让女孩子做这种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