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坐在了宾利车上。车贴了黑色车膜,外面瞧不见里面。她紧了紧掌心,有那么点儿紧张。

她佯装看着窗外的景色,手却被傅时卿牢牢攥在掌心里。

好在,司机安静地在前面开车,目不斜视。

可能是心虚,她总觉得司机大叔在透过后视镜窥探后面的情景。

南夏感觉掌心一片湿热,连带着车里的气温都上升了。这可是大冬天啊能不能把暖气关了?她问,

傅时卿嗯了一声:你不怕冷吗?尾音里带着笑。

南夏小声说:我怕热。

不止傅时卿笑了,司机大叔也在前面笑起来。宋飞更是哈哈道:怕热,脱呗。

傅时卿的眼刀子就过来了。

宋飞的笑容,就这么僵住,尴尬地讪了讪:我是说,我热,我脱。

这一打岔,气氛倒是没那么尴尬了。南夏抽了一下,手居然没扯出来。

这厮,力气还挺大的。

她从侧面打量他,他唇角还噙着丝笑,显然,心情很好。南夏就问他:去哪儿吃饭啊?先说明,我没钱,太贵可请不起。

我不是说了吗?给你赊账,请不起,你就以身相许吧。他捉了她的手,在唇下轻轻吻了吻。

两人靠得近,他身上的味道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