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帖子被顶置了很久,奈何,楼主没有爆料该小花是谁,很快就沉了下去。

当晚,南夏确实是出席了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的晚宴,也开了大眼界。晚宴八点才开始,傅时卿先带她去了房间。

到了屋里,放下行李,南夏还愣了愣,看着他没动。

你就定了一间?

傅时卿面不改色地说:没有房间了。

南夏:我信你个鬼,这种标间都每晚2495起价贵得令人发指的酒店,会没有房间?

傅时卿把行李摆到一边,脱了外套,顺手挂到沙发里,回头见她还杵着没动,道:快整理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一会儿还要去晚宴呢。

南夏咽了咽口水,才问他:你要跟我睡一张chuáng?

傅时卿挑了下眉,笑意在眼底慢慢浮出:不然呢?那挑眉的一刹那,表情镇定自若,平静、又无比放肆,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南夏顿时说不出话了。

傅时卿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姿态优雅地步入了洗浴间:又不是第一次睡。

语声,轻飘飘地不能更轻飘飘的。

回首往事,南夏的脸涨成了紫色,尴尬极了。

浴室的门关上了。她站在屋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那么gān站着站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气,坐到了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