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穿吧,我不要紧。

她要脱,手却被他攥住。

傅时卿说:听话。

声音温润。

这么简简单单两个字,忽然就像是魔法师施下的咒语,她丝毫都动弹不得了。

徐晓慧默默看着,心情复杂。

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就是。

什么叫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啊?啊啊啊,这就是了呀!

以前在杂志上看傅时卿的照片,总是冷冰冰的,看着非常倨傲,这段时间的接触,完全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不不不,也不对,他似乎只有对南夏是这样的。

还冷不冷?他握了握她的小手。

碍着徐晓慧还在一旁,南夏神情窘迫,摇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傅时卿已经抬头吩咐司机:把暖气调高点。又回头搂着她,把她小小的身子揽在怀里,累不累?累的话,就枕我大腿上。

南夏的脸囧红了:不累。

傅时卿说:我看你眼底都有血丝了,怎么会不累?你还是趴着休息一下吧。

南夏还想反抗,小脑袋就被他按住了,力道不大,却有一种无法违抗的感觉。她叹了口气,抛弃了脸面和羞耻,乖乖趴到了他的大腿上。

傅时卿给她披好了外套,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睡一会儿吧。

睡不着。她抬起头,懊恼地瞪着他,跟他唱反调。

他反而笑了笑:要我抱着你,才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