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卿跟她打商量:你亲我两下,就放你出去。
一下。
再讨价还价,就变三下了啊。
好吧好吧。南夏很快妥协,踮起脚尖,按着他的肩膀,在他凑过来的脸上狠狠亲了两口。
他心里美滋滋的。
出来后,外面夜风挺冷。南夏抱了抱肩膀,没好气问他:现在去哪儿?
出海,好不好?
南夏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傅时卿发动车子,回头看看她,笑:我是说,带你出海玩。
这是沿海,自然可以出海。但是南夏咂舌:现在这个季节,这边有游艇可以租?
傅时卿说:我买了一艘。
南夏:这万恶的资本家!
海上风大,气温比陆地上低很多,船桨卷起白色的海làng。
南夏打了个喷嚏,肩上就微微一沉。她回头一看,傅时卿正把一件长风衣披到她的肩上。
小心着凉。他隐含笑意地说。
语气里那种叮咛,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好像,他就是会这样无条件包容她。
南夏坐下来,拍拍身边的甲板:傅大哥,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