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徐晓慧才松了口气。

南夏虽然做菜手艺一般,博菜洗菜倒是快,很快就剥了一箩筐。

这时,门铃响了。

她急着去开门,手里揣着的淘米盆居然都一并带了过去。

门一开,人就傻眼了。

傅时卿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外,手自然地抚上她的头,揉了揉,边揉边进来,脱掉鞋子:看到我这么意外啊?

我以为你至少要□□点才回来呢,老王是这么跟我说的。我饭还没下锅呢

傅时卿起身,接过那淘米盆,看一眼:嗯,洗得还蛮gān净的嘛。

南夏有点不好意思:还好吧,太久没自己动手了,有点生疏。

傅时卿说:菜呢?

在洗了。她迈着腿飞快跑到厨房。

傅时卿在后面喊她:你小心点儿。

南夏连声应着,语气欢快。

傅时卿到厨房门口一看,徐晓慧也看到他了,手里拿着的刀顿在了半空。

傅时卿倒是神色如常:你是南夏的同学吧?我见过你。

徐晓慧受宠若惊,小jī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但想着,人家小两口都团聚了,她再留在这儿当电灯泡似乎有点不大好,对南夏说:我家里好像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南夏自然不让:都到饭点了,吃完饭再走吧。

傅时卿也说:吃完再饭再走吧。

他的话,显然比南夏有效力多了。

徐晓慧脸色尴尬地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