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本事怼得她无话可说。

南夏退了一步,冷着脸说:你跟他有什么账要算?他欠你什么了?再不对,也是上辈人的恩怨,你没权利这么对他。

舒彦都快感激涕零了。南夏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傅时卿没生气,体己地跟她说:他欠我的,可不止这些。

舒彦仿佛预料到什么,忍不住要后退。两个保镖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他退无可退,惶恐无状地看着傅时卿。

傅时卿说:把罗沸斯、埃塞和岘港几座矿山、码头的转让书jiāo出来。

舒彦:什么转让书?

还跟我装蒜?傅时卿笑,嗔怪的语气,别跟我玩这些花招。

南夏直觉他已经很生气了。

这人,甭管生气还是开心,表面上都是看不大出来的。

舒彦的脸色yīn晴不定,但是抿着唇没开口。南夏知道这事自己不该插手,但是,到底是怜悯他:舒彦,他要什么,你就给他!

傅时卿就是个疯子,凌仲华跟邓淮申就是榜样。

尽管她不喜欢舒彦,她是真不想看到他年纪轻轻的就倒了大霉。

她心里明白,舒彦不是傅时卿的对手,连叫板的资格都没有。这异国他乡的,他的权势是他们想都不用想的难以匹敌。

傅时卿嘉许地看了她一眼。

舒彦咬牙,嘀咕:那是6座大理石矿山的所有权和5座花岗岩矿山的开采权,还有一个码头的航运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