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卿说:算我输。扬手把桌上的筹码都推了过去,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转身出了贵宾区。

童别对几人弯腰鞠躬:愉快。

招呼几个随从便衣跟上。

南夏的额头已经密布了冷汗。她死死盯着那不断转动的□□,手指都在不自觉地发抖。□□上的指针不断在黑和红色的方块之间瞬移,她的一颗心也七上八下地随着移动。

眼看那指针就要落到红□□域了,南夏猛地扑上去,把之前全部压在黑□□域的筹码捞回来

可还是晚了一步

大胡子荷官按住了她的手:女士,买定离手,这是规矩。

指针停了,南夏眼睁睁看着筹码全部被推走。

身边人渐渐散了,唏嘘不已。

南夏身上冷一阵热一阵。从进入赌场到小赌赢钱,再到利欲熏心、孤注一掷,乃至输得血本无归,好像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女士,还要下注吗?荷官问她。

南夏苦笑,摊开了手:您看到了,我现在一个子儿都没有。

荷官望着她微笑,不置可否。南夏却只是无奈地笑,正要回身,身后有人过来,弯腰把一沓筹码放到了她面前。

只有小小一沓,可是每一枚都是最高额度的金色筹码。

像这样的筹码,只有贵宾区的少数人才给发放。

南夏一愣,还买来得及开口,傅时卿已经绕到了她面前,冲她扬扬下巴,眼底都是调侃的笑意: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