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说:以后不准用‘女’秘书。

傅时卿笑,眼底是包容的宠溺:好好好,以后不用女秘书。

开始吧。她转头对那荷官说。

要换了旁人,是不会等客人开口再开场的,可他是傅时卿。之前那荷官一直都是很淡然的,此刻竟对他微微颔首:好的,先生。

□□推动了,指针再一次飞快地旋转起来。

虽然不是自己的钱,南夏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指针,连他靠过来都没有察觉到。

等她意识到时,他在她耳边问她:你觉得我们会赢吗?

他鼻息间的热气拂过她的耳畔,有些瘙痒。南夏不喜欢这种感觉,把头侧开,很煞风景地说:我要是知道,就把把赢了。

傅时卿轻笑,不知是笑她的实诚,还是笑她的直率烂漫。

南夏跟他也算亲密了,可还是不大自在大庭广众下被他这么看着,抓了把筹码就叠在了掌心里。

指针停了,不偏不倚停在红□□域,几乎都没怎么偏移。

南夏乐了,猛地一拍手:你输了!

本想嘲他两句,回头却见他微笑自若地望着自己,反倒弄得她不好意思起来了。她低头甩了甩筹码,说:还要继续吗?您今个儿的运气,好像不大好啊?

别人赌钱,是为了赢钱,可我不是。

南夏抬头:那是为了什么?

他把手里剩下的一叠筹码在她面前扬了扬,随手扔到桌上还是黑□□域:千金难买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