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眼看他的目光着实不大礼貌,这要在往常,早被人呵斥了。
傅时卿却说:走吧。
去哪儿?
傅时卿看了看腕表,略一沉吟:你饿不饿?带你去点儿好吃的。
被他这么一提,南夏还真觉得饿了。
她这人性格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容易得意忘形,刚刚大胜,这会儿全然忘了之前的一切龃龉,很慡利地说:成。
他伸出手,宠溺地摸了摸她圆溜溜的小脑袋。
第70章 病的不轻
南夏性子直慡, 不记仇, 人家稍微对她好点,她就很容易把以前的那些过节都忘得一gān二净了。
这不,从赌场出来,傅时卿说要请她吃宵夜,她二话没说傻傻地跟去了,完全没想过人家会不会把她卖了。
去的是个靠山的西餐厅,二楼靠窗的位置, 偌大的大厅,一盏灯都没有,只有零星的几根蜡烛, 中央是个舞池,有台阶通到底下,一个穿着小黑裙的年轻女郎在升降台上拉小提琴。
《神秘园》, 很耳熟能详的曲子。
傅时卿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 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四周就只有音乐声。太安静了,南夏真不适应。
遑论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个客人。
她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搁下倒茶,用餐巾拭了拭嘴巴。
傅时卿抬起头来: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