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在学校后街,是一片老城区,傅湛跟烧烤店老板熟,一次就叫上几十串,有一次,还叫了啤酒。

南夏皱眉:你才几岁,就喝酒?

傅湛一口酒没喝完,就呛住了,脸憋得通红。

南夏笑话他,从他手里接罐头:不会喝就别喝啦。

这一幕,恰好叫路过的傅时卿看见了。他没说话,傅湛已经拘谨地站起来:大哥。

他只是略略点头,转身走了。

南夏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少年清瘦、高挑,皮肤是冷冷的白,在阳光下,竟然有些晃眼。再看他身后成群跟着又不大敢靠近、只敢远远偷看的女生,她感慨,他真是生得格外好看。

他走后,她鼓起勇气问傅湛,这谁啊?

傅湛解释说:我哥,隔壁名校的优等生。那家学校,不止对成绩要求高,学生大多非富即贵,跟他们就读的野jī三流学校就隔一条街。

想再多打听些,傅湛却不怎么愿意说了。

回家,她悄悄问陈雪萍,妈,那个哥哥是谁?

陈雪萍实在不想把大人间那些龌龊事儿告诉她,于是就含糊道,那也是你傅叔叔的儿子,大儿子。

南夏没什么心眼,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我喜欢那个哥哥,可不可以去找他玩?

傅明山和谭蕴华常年在外,不怎么管他,他小小年纪就一个人住,委实可怜。

多个伴也好,免得孩子落下什么心理疾病。

陈雪萍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