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脸色灰败。

徐晓慧也不知所措了。

人要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这时,有人却在背后说: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哪里谈得上影响?如果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失误都计较的话,才是对学生积极性的打击。而且,我看这位同学脸色不大好,应该是不舒服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南夏真的觉得肚子越来越痛。

南夏抬了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老杜。

这姿态,真不是装的。

老杜本就不虞:这是我们学院的事情,你一个外人可回过头,看到傅时卿,脸色顿时变了。

在海城,混文化圈的谁不认识傅时卿?在商圈有点儿眼力见的,谁又敢不认识傅时卿?

老杜脸色讪讪:这傅先生,不是我跟学生过不去,只是这事儿吧,如果上面领导问起来

就说是我说的。要说领导不满意我二叔今天也是领导,他也觉得,这事儿不能太打击学生的积极性了,小惩大诫就好。

老杜听出他话里有话,顿时不敢多说了。

今天这帮领导里,要说衔位,还真是傅彦华的衔位最高,以傅时卿在傅家的地位,绝对能做这个代表。

见老杜气势汹汹地来,灰溜溜地离开,徐晓慧别提多慡了:让他平时耀武扬威,动不动就说要记过。别的学校别的系,艺术表演的哪有那么麻烦?就是狐假虎威。

傅时卿眼底含笑,看向南夏:你们私底下,都这么说老师的?

徐晓慧看他和善,刚刚又帮了她们,真是一点戒心没有:当然只是私底下说说。这个死老头,我就骂他,死老头,死老头!

过了会儿,她又觉得傅时卿这张脸很眼熟,拧着眉思索:哥哥,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