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头疼欲裂,他张开嘴又闭上,如此反复几次,最后破罐子破摔,“行吧,您说的都对,是我干的,您看怎么办吧。”

扉间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鬼知道柱间疯起来会闹成什么样子。

他提高了声音:“我认为——”

“你不认为!”柱间一手捂住扉间的嘴,一手愤怒地把桌子拍得砰砰响,“你不打算负责吗!”

卡卡西睁着一双死鱼眼,机械地点头,“负负负。”

柱间将信将疑,他从电视柜下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沓纸和一根笔,“你立字据!”

卡卡西:“立立立!”

柱间心生不满,“你是不是心中正在暗爽?”

卡卡西:“是是是!”

柱间:“嗯?!”

卡卡西立即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柱间:“你对我闺女有什么不满意的!”

卡卡西虚弱地叹了口气:“没有……”唉,杀了我吧。

源纯完全没注意到柱间已经快把她卖了。

她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觉得不舒服,椅子太硬了,坐着还行,躺着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