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会说?”斑呵呵,“你瞒了多少事,需要我数数吗?”

源纯缩起肩膀,举手投降,“我错了。”

斑嘲道:“认错认得比谁都快,下次还敢。”

“你不要这么凶嘛,”柱间站出来主持公道,“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愿意说就不说吧。”

源纯嘴角一抽,“呃……爸,我真的错了,你想听什么,我都说。”

“不不不,不要勉强。”柱间浑身上下散发着大圣父的光辉,他微笑道,“我懂的,我也经历过你这个年纪,当时我很叛逆,经常思考该如何在你爷爷和你二大爷的监视下溜出家门,去找斑玩耍……”

斑抬手在桌上重重一拍,“跑题了!”

源纯逐渐抓狂,“别这样啊,我说!求求你们问我吧!”

“没什么好问的,我尊重你的决定。”

“啊啊啊!问!赶紧给我问!”

“……哦,目前的异常情况是ta干的吧?ta想做什么?”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于是源纯决定从头讲起。

源纯:“很久很久以前,在世界创立之初——”

斑:“别糊弄我,我还没老糊涂呢。”

源纯:“我没有,你仔细听!”

十分钟后,故事讲完了。

源纯面无表情地窝在单人沙发里。

斑霸道地横躺在对面的长沙发上,他怀里抱着盒纸巾,每隔几秒抽出一张,丢到靠着茶几坐在地上的柱间的脸上。

柱间哭得稀里哗啦,泪眼朦胧,鼻头都泛红了,他手里抓着一堆湿乎乎的纸,边擦鼻涕边抽嗒:“太惨了,爱而不得,最后疯狂……好坏,但是真的惨……呜呜呜呜……”

源纯给斑递了个眼色:你能理解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