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纯顺着轰焦冻的目光转头一看,视野中只有一个专注读书的卡卡西,除此之外,别说漂亮小姑娘了,就算是优雅老阿姨都不见踪影。

好奇怪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源纯微微皱眉。

轰焦冻赶紧把话题拐回来:“走吧,那儿离这儿挺远的,坐车过去半个小时。”

“……哦,”源纯眨了眨眼睛,将疑惑暂且放下,“麻烦你带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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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坐落在市区边缘,与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别墅区不相上下,环境幽雅,绿化面积非常大。

唯一的缺点大概是太冷清了,没什么人气,几乎看不到有人生活的痕迹。

登记过后,在门卫警惕的注视下,轰焦冻带着源纯和卡卡西熟门熟路地拐进一座标号为b的三层小楼,坐电梯来到了顶层最大的病房。

“里面就是,”轰焦冻站在门口低声说,“我先进去跟妈妈打声招呼,问问她愿不愿意——”

轰焦冻话音未落,门忽然被打开了。

轰冷紧紧抓着门把手,斜靠在门框上,目不转睛地望着源纯,她仿佛跑了很远的路,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

“……妈妈?”轰焦冻微微一愣。

轰焦冻相信源纯确实跟轰冷存在一定的关系——某种情况下两人给他的感觉惊人的相似——否则他不会同意带源纯来见轰冷,但他没想到源纯真的认识轰冷……或者说是轰冷认识源纯。

轰冷朝儿子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她又把目光转了回去,嘴唇颤抖着微微开合,似乎想说什么。

源纯仔细打量这个只在梦里见过一面的女人——脸色苍白,唇色苍白,像个常年不见光的陶瓷娃娃,给人一种稍微磕碰一下就会碎裂的脆弱感……但即使虚弱成这样了,她还是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