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扔给身后随侍的手下,太宰一手扶额,脸上浮现出奇异的微笑。

裹挟着硝烟味的夏风拂过,吹起他的发梢,露出之前被遮掩的,幽深沉郁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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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闺女啊,”柱间藏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小心翼翼地张望,“你消气了吗?”

“……什么消气?”源纯回过神来,注意到像鼹鼠一样探头探脑的柱间,囧得满头黑线,“樱失踪了,我要去找她。”

见源纯似乎恢复了正常,柱间松了口气,赶紧顺着道:“好好好,找找找。”

只要你别再突然黑化吓唬人,一切都好说。

源纯目光一扫,看到满地狼藉,疑惑地皱起眉,“爸,你没事在屋里放木遁干嘛?看把这弄得乱七八糟的。”

柱间:“???”

“对不起啊,把你的房间折腾成这样,”源纯朝轰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嗯……我会照价赔偿损失的……”

轰冷:“……”

“没关系,”轰冷只呆了一秒,就变得无比冷静,她微微一笑,“反正我也不住了,况且这家疗养院有安德瓦的股份,砸了不亏。”

这次轮到轰焦冻“……”了。

“不太好吧。”源纯假惺惺地推辞。

“我说没问题,就是没问题。”轰冷语气坚定,“是不是,焦冻?”

轰焦冻:“……母亲说的对。”他还能说什么。

抢安德瓦的钱,就算是为民除害了!源纯跟轰冷迅速地、默契地达成了共识。

可柱间还在懵逼中。天降一口硕大的锅,砸得无辜的老父亲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