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笑闹的动静太大，傅亦城走过秘书室驻足停了下来。

隔着玻璃门，他看到其他几个秘书围着姚瑶叽叽喳喳的笑的没个正形。姚瑶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头发也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表情，小手指卷着衣角的边缘绕啊绕。

那是她小时候上课的时候开小差的标志性小动作。

傅亦城目光暗了暗，伸手扣了扣秘书室的门。

几个女人齐刷刷的转过头来，一瞬间安静如jī。

“俞瑶，过来。”

傅亦城说罢，冷着一张脸，自己率先离开。姚瑶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哦”了一下，推开人群晃悠悠的跟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远，秘书室陷入了长久静默之中。

叫姜莹莹的秘书推了推崔莉，小声问道：“傅总刚刚叫的是那个新来的？”

“是。”崔莉抿了抿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是刚刚进来就要被开的节奏？”姜莹莹的声音里已经有不加掩饰的看热闹的成分。

崔莉没有回答，目光扫了一圈季天的办公室门口。男人的身影在里头匆匆忙碌着……

“她们在说什么？”

“都是些废话。”

关上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姚瑶大咧咧的走到傅亦城的酒柜里，拨拉了半天没有找到什么合心的饮料，撇了撇嘴，懒洋洋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傅亦城站着，垂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