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灼灼才要深究, 又觉得小腹火烧一样的痛,最后费力地睁开眼睛时,只觉得梦中的自己冷静得可怕。
她很快就无暇顾及那个荒诞的梦,因为全身都是火烧一样, 稍微挪一下都是伤筋动骨的痛。
安夏正守着她, 见她醒了,立马就红了眼眶, 将她小心扶起来,而后倒了一杯温水放在c黄头, 牵强地笑:“娘娘才醒,喝些水润润喉吧。”
她这样一说,唐灼灼也觉着嗓子干得不像话,说话都不能。
稍稍抿了一口水,她闭着眼睛细细地抖,颤声问:“郡主怎样了?”
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却是朱琉跌坐在地上,面白如纸的场景。
“三人之中,就娘娘伤得重些,郡主崴了脚,牧戈姑娘更是罪魁祸首,方才才领了四十板子,被拖着回了帐子里。”
听安夏说了这番话,唐灼灼也记起来了,最后关头的时候,牧戈甩到朱琉那头的马鞭有问题!
她阖了双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就连说着话,她都觉得字字都得停下来吸一口凉气。
定了定神,唐灼灼才想细问,就见帐篷的帘子被霍裘一把掀开,男人走得有些急,坚毅的下巴上沁出了些汗来。
安夏识趣地退了下去。
原先屋子里还只是一股子药味,可如今随着女人醒来,倒又多了一缕极淡的甜香味。
这香霍裘闻着再熟悉不过,正是这香,叫他数个日夜沉沦着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