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寺的老和尚最是看不得杀生,有一次他还在上京的时候,只不是在寺边的小河边无趣得钓了几尾小鱼。

不成想竟是被发现了,可怜他还没把鱼烤了,就被老和尚念了半天的经书,足足得领教了他们的本事。

贺放伸出手,欲拿过谢衡手里的吃食尝尝,有些稀奇的样式他还没见过呢。

“啊!谢灵台什么变得这般小气了。”

贺放这不老实的手还没有靠近,便被谢衡一扇子抽了过去,这力道打得他顿时就起了一道红印子。

“要吃,自己去买。”

谢衡撇了他一眼,扇柄指了指身后的巷子。

“啧啧,真是够无情的。说道着,怎么与那季家的小哥一起约出来的啊。”

刚才瞧见了谢衡他都有些不敢认。什么时候见着他这么好脾气出来与人一同逛逛,手里还提着拿着这么多的油纸袋子,很是有耐心的样子。

每次要约他喝一杯酒,都要是三番四次的相邀,可是金贵着呢。

也从未见他这么体贴得为谁提着东西,这近侍暗卫得都能把他围上一圈,把他伺候得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娇贵。

而且也没听说他与那季家的小哥相识,怎么就平白无故得一同出来。

贺放察觉这谢衡似乎有猫腻,看他还时不时得打量那季淮,生怕人家跑了似得。

谢衡淡淡解释,道:“我与他相邻而局,一同出来,有何不可。”

“哦,是这样么。也是,早就听说这季淮被家里bī迫,是到你住的那探花巷子里苦读去了,你俩原来成了邻居么。”

经谢衡这么一说,贺放倒也是想起了此事。曾经这季淮也是酒楼船坊宴乐一处不少的人,从哪时起也消失了,偶尔听人说到过他去苦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