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猴子打了三次,就、就打死了。”

季淮自bào自弃的说道。听着一声声满宝姑娘砸进耳朵里,堪比千金。那日他就不应该撒欢得穿上那身衣裳,还臭美得上街上溜达,更不该看见个长得漂亮白嫩的小孩就拉着他讲故事。

谢衡状作苦恼样,皱起眉说道:“是么,我还寻思着那骨头妖怪能吃掉那个僧人呢。不过,另有一句话我记得最是深刻,那满宝姑娘说,她只嫁给状元郎。”

“是,是啊。”季淮讪讪道。

不过是哄孩子的戏言么,被谢衡如此郑重其事得说出了口怎么就一点都不似玩笑了,还被惦记了怎么多年,真是罪过。

“这样说来,满宝想起来了,那可好太好了,我还担心满宝都忘记了。”

谢衡眸光泛起炽热,将头依靠在季淮的肩膀上,苦恼道:“可惜在那时与满宝一别之后,第二天又去了巷子里也没再找到满宝。后离了余州回到上京,连留下的人也未曾寻到满宝。”

季淮被谢衡头**得脖子痒痒的,想着那不是白用功么,谁又能找得到一个男扮女装的,而且就是偶尔穿着裙子溜达一番。手底下的人就算再如何厉害,挨门挨户打听到了季府里,其中也只有姓季的男孩没有女孩。

季淮闷闷得说到:“灵台兄,我错了还不成么。”

谢衡凑近季淮的耳垂,不轻不重得咬了一口,道:“怎么错了,倒是花朝会上,满宝确实着实吓到我了。”

花朝会上,久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