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上辈子的傅壬章没死,他还找到了自己的尸体,这,多残忍啊…

“你,你,难受吗?”

傅壬章抱紧他,感受着怀中温暖的触感,点点头,“难受,难受的想跟你一起死。”

想起来他痛不欲生的愤怒感,还是不要说出来吓到他,顿了顿,说起别的,“不过,冰棺中的你,依旧很俊俏,每日都想和你呆在一起。”

朱珏抓住他的话头,“每日是多长时间?”

傅壬章用手指抬起他下巴,注视着他如水般纯净的眼,“十年吧,我与你yīn阳相隔了十年…”

身下的人突然扑到他身上,唇齿磕他下巴处,急急的吻过去,喘息不停地将舌头顶了进去,捞着他的追追去,越来越急切的动作,朱珏没什么条理,抓着他衣襟子胡乱的拽,唇还舍不得移下来,半晌,他才气喘吁吁的说,“这次,我在上面…”

说罢,学着他以往的模样一点一点的往下亲吻,越过了男人微微仰起的下巴,过到脖颈,过到胸膛,过到腰腹,直至包裹住那处凸起,傅壬章仰起的头骤然绷紧,浑身僵硬的如同石板,眼眸盯着他上下吞吐,浑身一震,拉起他翻转了人急吻过去,手指顺着他衣襟的下摆入到腰际,狠狠的,插了进去。

白日里的阳光琐碎,时不时的从殿中传来皮肉的拍打声,宫人们都不敢乱动,只把热水烧好,等着里头叫水。

估摸着几个时辰,两人才温存够,听着铃铛响,太监们抬着热气腾腾的木桶进去,众人不敢乱瞧,但那股气味却委实往他们鼻端里钻,香甜无比的又带着冬日梅冽香的,好闻无比,也诱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