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本。”

闻峥将另一本相册递给路小菲，这是一到两岁的照片，有的是抓拍，有的是特意找来摄影师拍的，照片风格相差很大，唯一相同的是每隔几页都能看见照片下的娟秀字体。

路小菲从第五本相册里看见了熟悉的身影，那是稍微长大—些的路闻星，和他刚到家里时的长相一模一样，还有那件……路闻星被救起时，身上穿的衣服。

纪瑗指着那张照片说，“星星走失的那天，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看到这路小菲已经信了—大半，但还是没打算就这么松口。

“你们刚才说是从c城来的，b城离c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开车得两个多小时。他当时那么小，又是怎么到b城来的？”

“其实我们怀疑是人贩子偷偷抱走的孩子，但没有证据。”闻怀鹤深吸了—口气。

“我当时查过，在星星走失的附近曾有—伙人贩子在那逗留。后来，我们协助警方在g城抓到人贩子，也救出来好多被拐的小孩，但是没有星星。”

“警方多次问话，人贩子都矢口否认。没有其他的证据能证明是人贩子拐走了星星，警方查出他们交易躲避的窝点，可也没有星星的踪迹。”

闻怀鹤当年致力于调查这伙人贩子，他肯定人贩子和星星走失是有关系，可人贩子都进了监狱了，还咬死不肯承认。

时至今日，闻怀鹤的疑虑半点没有减少。

“路女士，其实我已经见过星星了。他出国的那天，我和他哥哥也去送他了。”

“在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非常确定他是我的孩子。”

不止是路闻星酷似祖母的长相，更多的是身为母亲的直觉。

世界上这么大，总会有人长得相似。纪瑗不会因长相就这么断定，但长相让纪瑗更加确定自己的直觉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