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你怎么还不下班？”服务员小哥哥都要准备下班了，谁曾想还能在这里看到柳芊芊。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没忍住揶揄道：“在等我？”

柳芊芊专注手机，完全无视了帅哥的调笑。

“你在看什么？”小哥哥走到她身边坐定。

柳芊芊正在粉丝群里舌战群儒。

大部分粉丝都跟着她粉了霍灵均，然而总有一些人和头条号一样脑残。

「糖果少女：餐厅我是不会去的，总觉得太子是被下了降头[再见]」

「糖果少女：某网红艹的什么大师人设，蛋糕难吃得一比」

「柳氏小甜心：猫咪问号脸.jpg」

「柳氏小甜心：这么说你是订过外卖？甩一个订单截图先」

「柳氏小甜心：别的先不管，说餐厅不好吃的话我第一个不服」

“你们粉丝这么疯狂的吗？”小哥哥发出了惊讶的声音，一派天真地问道：“咱们店不会真的要关门吧？”

“怎么可能！”柳芊芊蹭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小哥哥叫住了她，“你要去哪？”

“你不回家？”柳芊芊回头看向他。

夜还长着，她有的是时间跟她们撕。

“哦。”说着他也跟着起身，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餐厅。

“你有驾照吧？”柳芊芊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开我的车。”

“……”小哥哥觉得自己好像第一天认识柳芊芊。

霍灵均和晏辞是最后离开餐厅的。

玻璃屋的灯光悉数黯淡下来，只有周围的路灯还在尽职地守候着。

亦或者，还有某些敬业的狗仔。

晏辞也不急着走。

他迈开长腿来到那辆面包车旁，抬手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窗。

不久后，车窗渐渐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