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好。”萨拉说,思考着什么,“嗯……所以你俩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就……你俩是一对吗?”

“……当然不是!”勇利喊道,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我是说,我那时候以为他是女孩……反正……”

“你是在说,'我是直的!'对吗。”萨拉幽幽的说,“不过根据我的观察,直弯只在一线之间。”

“……不是那么回事。”勇利无力的说,“我……我跟维克托什么也没有,好吗?我那时候对性别的意识不太清楚,有点儿傻,我知道——后来我就很清楚了。”

萨拉一脸“你休想这样打发我”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她说,“他真的蛮好的,以防你没注意,他是超——好看的。弯一下也是稳赚不赔啊!”

“别这么说了好吗……”勇利哭笑不得的说,“我跟维克托……我们其实连朋友都不算,他只是小时候照顾过我,就这样.”

“就这样?”萨拉说,“我不信,肯定有点别的。快交代。”

“真的没了……”勇利无奈的说,“我是说,我们小时候很亲近,但后来长大了,就渐渐生疏了……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

“啊哈!我就想听很多事的部分!”萨拉说,“很多事是什么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勇利含糊的说,不确定自己想要在她面前提起那些往事,那会让他看起来像个卖惨的娘娘腔吧?“就长大那些事儿呗。总之我俩之间啥事也没有。真的。你对你小时候的看护会有什么特别感觉吗?”

“嗯,我只有奶妈,而且她三十七了,只会一百来个英语单词,所以情况不同。”萨拉说,“真的没什么?那你为什么还带着他的照片?”

“我说不好,”勇利说,他停顿了一会儿,从萨拉手里拿过照片,他默默的看了一会儿,照片上十七岁的维克托无忧无虑的笑着,没有任何负担捆绑在他身上,勇利愿意付出一切回到那时。“我想我确实喜欢过他,”最后他承认道,“但那之后……一切都不同了。发生了一些事……我接受不了的事,初恋不都是这样的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留着它是因为……这段感情曾经对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