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吗?……让我看看。”

“别!”勇利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挪到维克托够不到的地方去了,速度快得一点儿不像一个腰疼的人。“现在没事了,吃你的早饭吧。”

维克托只好重新开始吃早饭,咖啡很甜,是他记忆中的味道一点不差,正是他牵着勇利的手悄悄走到厨房,并且鬼鬼祟祟的对他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时做出来的那种,迷你松饼和手指饼也很好吃,炒蛋有点凉了,但鸡蛋煎饼美味得让人想尖叫,他一边吃一边偷偷打量勇利,他们俩偷偷摸摸的眼神在半空中相遇又错开——勇利也在偷偷地观察他,他忍不住对勇利笑了一下,勇利赶紧转开了目光。

“宽子有什么事?”他一边吃一边问,这顿饭的糖分绝对超标了,甜蜜的滋味仿佛流进了他的血管,蜂蜜厚厚的在心脏上裹了一层,他连呼吸都是甜滋滋的味道。

忽然被叫到,正在神游的勇利吓了一跳,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两手放在膝盖上,“没什么,”他说道,“就是说他们去看尤里的演出,因为雅科夫那天要去医院——他棒极了——并且问你今年会不会回去,还有雅科夫体检结果很好。”他汇报般的一口气说着,听上去颠三倒四的。维克托冲他笑了笑。

“你怎么跟她解释和我在一起的事的?”他问道,有点坏心眼的想看勇利更加脸红、更加慌乱,果然,他如愿了。

“她,她她,她没问啊……”勇利结结巴巴地说,“所以我就没……也没什么好……我是说……我和你'……”

他说不下去了,以维克托对他的理解,他是想说“我和你没什么”,但显然在昨晚之后,他们之间可以是任何关系,唯独不能是“没什么”,他想到这点,心中更加轻松,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吃完饭你想做什么?”维克托问道。

“我不知道……”勇利说,“我是想去趟米拉家,我打听到了她的地址……”他说到这儿,又停下了,“但是如果你有别的计划,”他慌忙补充道,“就做那个也行。”

维克托仔细的打量着他,这种感觉——勇利好像在讨好他,就因为他们睡了?这让维克托感觉有点……细微的不安感。但这总比一觉醒来发现他不见了好得多。

“就那么办,”他说道,咽下了最后一块煎饼,拿起了完全凉掉的炒蛋——他要把这些全部吃光,“吃完就去。”

他冲着勇利笑着,勇利被他感染,也笑起来。

“嗯!”他说道。

那样子看起来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