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J看起来快要发怒了,他把肉桂卷的包装纸揉搓的哗啦啦作响,指节发白,“我就知道你还在记恨那件事!”他嚷嚷道,“我说过很多遍了她父母离婚了、家里养了十年的金丝雀也忽然死了……”克里斯听了这话,笑声从嘴角噗嗤地泄漏出来,就连维克托,他发现如果不是勇利离开了他的视线让他有点无心其他,他也是觉得很有趣的。

“说得跟真的一样。”杨嘟囔道,但她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并且对维克托说道:“你完全可以信任小南,他也是知情人的一员——这种人即使在舞团里也就这么几个。”

“从我告诉他'咱们要去为胜生勇利圆儿时梦想'那天起,”JJ说,“他每天都哭着入睡。”

“小南超——喜欢勇利的。”杨说,“离需要限制令只有一个脚趾头那种喜欢。”

“好吧,”维克托说,“现在我完全开始朝另一个方向担心了。”他开始努力回忆那个小矮个儿的年轻人,当他看向勇利时,眼里确实闪着金光。“他是怎么知道勇利的?”

“我看过你的表演。”在他们离开了咖啡厅,安静地、沉默地、甚至可以说尴尬地走了五分钟之后,南健次郎忽然说道,勇利的脸皮已经开始能承受有人提起那些视频了,他只是在心里颤抖了一下。

“那不算演出。”他含糊地说道,“我不知道有人在拍……而且我喝多了。”

健次郎瞪大了双眼,“他们让你喝酒?”他惊愕地说,“他们允许未成年喝酒上台表演?”

好吧,这也是习惯了的。“我二十三了。”勇利说,“不管外表看上去几岁……”但是健次郎摇起头来。

“不不不,不是的!”他很认真地说,“我不是从那些视频里认识你的!我说的是《罗恩格林》!”

听了这话,迟来的红潮终于爬上了勇利的脸颊,他开始喘不上来气了。

“我的天啊。”他呻吟了一声。“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