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轻咳了一声,退开了目光。

“那个……”他左右看着想找一个话题,但其他的人不是在忙着彩排,就是在趁这个时候养精蓄锐,谁也没有要横插一杠子的意思。

“我想说,”维克托忽然说,“我其实一直在等你……再爆发一次,或者什么的。”

他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但眼里却闪着骄傲的光。

“但我没有。”勇利说。

“但你没有。”维克托说,“你不知道,我有多……你是我认识最勇敢的人,勇利。”

我不是。勇利想,即使我有过勇气,也是因为你。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任由这宝贵的时间最后安静地流淌着。

“维克托,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勇利说道,他举起手,食指和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两两并拢*,做了个手势,维克托不敢相信地看着勇利,但没等他开始感到兴奋,勇利就继续说道:“愿原力与你同在。”他说完转身就跑。

维克托站在原地呆了半晌。

“胜生勇利,”他轻喃道,“被我抓到你——被我抓到你就——”

就怎么样呢?他又把自己难住了。

维克托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比起瓦肯举手礼被玷污的怒火,还是勇利溜走前调皮的笑容更多的占据了他的脑海,实际上——他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