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再想想。”

“没关系,慢慢想。实在想不通,也可以先回台北住一段时间,然后再做决定。”明僖拍拍流萱的头说。

“想不通就别想了么?爸爸就是这样过日子的?”流萱问。

“当然啦,看书看不懂也是,看不懂就跳过,也许过两天就懂了。反正我们中国的文学,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在反复的阅读中,能够有不一样的体验的。既然如此,就不要钻牛角尖。”

“嗯……好。”流萱的点点头。

想了几天,流萱还是觉得舍不得父母,因此决定留下。因为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导致学园祭都没仔细参与。当然,学园祭无非就是社团的各种活动,台北也有,并不稀奇。展眼就到了10月,学园祭后最让人兴奋的莫过于迹部的生日。每年他生日的时候都会在迹部辽一的欧式大别墅举行相当盛大的宴会。女孩子们在那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彼此争奇斗艳。并在生日礼物上费尽了心思。

迹部家的晚宴没什么特色,因此有迹部的地方就有华丽,实在是看惯了。流萱和慈郎躲在大盆景后面享受美食,完全避开众人的骚扰。

“呐,慈郎,景吾的父母呢?”流萱看了半天,才发现只有迹部一个主人在外头,迹部辽一人影都没见。

“他们很忙的啦,去年见到了伯母,前年和今年一样。”慈郎不以为意的说。

“哦,也对,今天又不是正日子。”

“你说生日的正日子吗?”慈郎说:“那天他会和我们在一起啦,一般在他自己的别墅里头。”

“厄?父母不参加?”流萱很惊讶。

“嗯,听说有时候宴会的时候祖父母会到,父母也是有时候,并不是次次都来。生日宴会就只有我们了。”慈郎解释。

“好过分!”流萱低低的说了一句,比容涛的父母还过分,那边至少生日还在场。

“你说什么?”慈郎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