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迹部这种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的软硬兼施行为,流萱实在没有招架能力,没几分钟她就彻底投降。

孔昭熬好药便敲门而入,看到两个孩子似乎解释清楚了,便打发流萱吃药。因为要鼓舞心气,所谓心曰南,其味苦,所以利于心的药都是奇苦无比的,吃的流萱差点就吐,只能极力忍着,好半天才缓过来。这么一折腾,几乎虚脱,累的不行了。吃过药便躺在床上休息,没多久就能感到她缓慢而有节奏的呼吸。

“你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孔昭对迹部说。

迹部也知道留在这里没什么用途,不如明天再过来:“萱萱还需要些什么吗?”

“不用”孔昭摇头说:“吃食水果也不用带了,她病着的时候挑的很,买来也不吃的。”

迹部只好道别。

流萱直睡到第二天早上8点才醒,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身体恢复了不少,洗漱过后就下楼了。

“萱萱醒了?好些了吗?”明僖问。

“好多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流萱抱歉的说。

“知道对不起,以后遇事就想开点。哭是发泄不舒服的情绪,然而哭过了还是伤身体的。”孔昭正巧端着个托盘走近来说。

“嗯,我知道了。”流萱低着头说。

“事情过去了就别想了,来,今天你妈给你做了荞麦面呢!”明僖笑着把流萱拖到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