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温灿突然打断了他,“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她怕自己承受不了,只是稍微想想就被那样的画面吓到了。
温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她能感觉到梁尽一直都没有走,他就坐在那一方台灯之下,静静地看书。坏坏半夜醒过一次,醒来除了喊妈妈就是喊爸爸,两个人一起哄他,他才又睡去。后来温灿让梁尽去睡觉,但梁尽没有搭理她,还是坐在那里。
chuáng很大,睡三个人绰绰有余,温灿没有开口,梁尽也没有提。
一夜就这么断断续续的过去了。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从窗户中洒进来,门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梁尽肃着脸,见chuáng上的人没有醒,迅速起身去开门。
没有紧急的事情不会有人敢在这个时间敲这个门。他拉开门,门外站着一脸憔悴的姜逢。
他比前几日消瘦了不少,脸色蜡huáng,眼底还挂着无比明显的黑眼圈。
他说话都喘着气,显得极其费劲:“我不行了,我已经去庙里住了好几天了,什么大师都找了。我就是睡不着,我一想起那个画面就害怕,我饭也吃不下去觉也睡不好。我寻摸来寻摸去,还是在你身边最安全。你不是人,你都不害怕,你能保护我,什么佛祖天师那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有你是最实在的。快让让,让我进去睡个觉,你不用管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什么快不行了?”一道洪亮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胡说笑嘻嘻地看着姜逢。
姜逢看到这张脸顿觉晕眩。
倒下去前,他想。这次真不是吓晕了,是他真的太长时间没有睡觉了!
早餐桌上最怡然自得的除了梁尽就只有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