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钱才会让姜逢这么难以释怀。
但在姜逢看来这比偷钱还恶劣,她伤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他找到她非要教训她一顿。
“一个女人,不好教训吧?师父不让打女人。”
“不打。”
谁说教训就非得动手,他有的是办法“教训”她。
他脑海里构思了很多“教训”她的方法,奈何他找不到她。如果是人不可能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难道不是人?
想到这里他茅塞顿开,真是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下长大的人。胡说不也不是人嘛,谁说那个女孩非得是人。
如果不是人就能解释的通他为什么找不到她了,只是这不是人的事儿还得找胡说,只凭他是不可能的了。
胡说那还不好搞掂,再带他看帅哥就是了!
想到这里姜逢再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就起chuáng洗漱直奔梁尽的家。来开门的大叔在那里嘀嘀咕咕,今儿是什么天怎么都起这么早,有天没亮就找吃的还有一大早就来串门的。
温灿的手艺,嗯,挺一般的。为了不祸害大恩人的胃只能把冰箱里能吃的零食都给搬过来了,吃的满满摆了一chuáng,温灿小心的问:“够吗?”
“勉qiáng吧。”胡说撕开一袋饼gān,láng吞虎咽吃起来。
温灿放下东西又要出去,“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让厨房做饭,你吃点先垫着。”
“不用了,我随便吃点就睡了,然后中午的话我想吃红烧蹄髈,你给我端进来,不要叫我,我自己闻着味儿能醒。”
“好好,我知道了。”温灿忙不迭应是,“我去给你拿喝的,你想喝什么?”